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TUhjnbcbe - 2023/8/20 21:44:00

校园迎接一届又一届学生入校,又在每一个夏天目送他们远去。老师还在那里,用自己的诚意与心血,尽可能影响到更多年轻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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珍贵四年,我们和他都不是“课抛型”

凯莉

我对这所校园的怀念,是对那片精神底色极其丰富的人文土地的无限热爱,其中有一份眷恋专属于通过这位老师而感知到的“理想主义”。

大一那年春天,一个平平无奇的午后,我和室友气喘吁吁跑进公选课教室。一路狂奔早已精疲力尽的我,整个人趴到桌上。选这节课的学生不少,大家的心态大同小异:老师要“不麻烦”,作业少,考试容易过。

一位格外年轻、清瘦的男教师,正站在讲台上摆弄一摞书。看样子是一位刚执教没几年的新手。他沉默许久才对我们说:“我这门课可能和你们其他课不太一样,学习没有压力,不会让任何人挂科……”

底下的我们发出了一阵轻微的欢呼,几个趴着快睡过去的学生也都好奇地抬起头。老师的目光扫过来:“甚至如果你们觉得比较累,想去图书馆看书,都可以不来上课,只要自己真的有所收获,不浪费一下午的时间就好。”

呀,这老师挺有意思!我顿时来了精神,在小说和电影里,通常这么说话的都是神人,“人狠话少”,非同凡响。我好奇地想看看这样“佛系”的老师,究竟会怎样教书。

这是一门历史类选修课,老师的讲法和想象中格外不同。难能可贵的一点是,他也会提前“做功课”。课下,他认真了解了所有选这门课学生的专业构成,充分结合我们的学科属性,展开教学内容。

如此一来,我们这些跨专业选课的学生,听课时并不会感到与历史系“有壁”,甚至经常有意外收获:喔,原来历史学和我们专业也有这么多密切的联接!

老师还会带很多推荐书籍到课堂来,供我们课后借阅。一谈起好书,他就像一座移动的“人形图书馆”,滔滔不绝地谈论每本书的推荐理由,向我们展示了一个从未接触过的宏大精神世界。

更令人意外的是,这门公选课的考试,我们完全不用专门背诵复习。那张试卷过于与众不同,考察我们的问题,是让我们谈谈学习这门课的体会与收获。当场有同学惊呼:“老师,您是不是太过善良了……”

看着我们写完姓名学号,老师让我们停笔,真诚地分享他授课的感想以及对我们的期许。同学感慨,这位老师真是闪耀着理想主义的光。

在大学的初始年级,这样一位选修课老师用他深厚的积累告诉我们:大学不该是凑学分和混日子。我们在课堂里的每一分钟,都应该非常喜悦、疯狂地吸收精神养分,保有那些青涩又十分可爱的“理想主义”。

而后来的大学生活表明,这位老师对我的影响,绝不仅限于这一学期,他终究不是一个“课抛型”老师。

学期结束后,我们班两三个一起选课的同学,因为感到受益颇多,便和下一届学弟学妹强烈“安利”这门课:“大胆选修!你若觉得后悔,算我输!”

同时,我们似乎早已习惯了有问题还要向老师请教的状态。即使不再上他的课,我们也会“组团”带着学习和读书的问题去办公室请教他,甚至有了职业规划、生活选择等“人生课题”也会去咨询他。由于拜访的频率过高,与他同办公室的老师都深感好奇:“这几个孩子确定不是咱们历史系的吗?学习热情好高啊!”

久而久之,我们也开始调侃自己是老师的“编外门生”。有时候在学校举办的人文沙龙上,作为主讲人的老师,一眼瞥见底下的我们,还会微笑着和大家特别介绍:“她们选修过我一学期的公选课,现在基本和我们学院的学生一样。”

大三的某一天,有外校师生来人文学院和老师交流,老师特意打电话让我们一起去喝咖啡,聊聊天。当时外校同学感叹了一句:“这么多学生对非本专业的学科有如此深厚的兴趣,说明你们学校的教学风气很特别,课堂是有魅力的,学生不是得过且过。”

交流结束后,走在校园的河边,我问老师,为什么会让我们一起参与交流?老师说,他认为大学生就应该这样,拥有“丰富的精神底色”,对这个世界抱有强烈的困惑、好奇与热情。

临近毕业,在校报做学生记者的师妹,请我帮忙联系那位老师做人物专访。校报刊出时,我忽然想到,可以送一份给老师留作纪念。

那天恰逢公选课的考试日。我去教学楼找老师,走到那间熟悉的教室,又听到老师与当年一样,发完试卷后对着所有学生侃侃而谈……这样的场景和声音恍若昨日重现。校园迎接着一届又一届学生入校,又在每一个夏天目送大家远去。老师还在那里,用自己的诚意与心血,尽可能影响到更多年轻人。

老师出来,我送上校报。老师笑了:“时间好快,你们也要毕业了。”

我回答是啊,没想到一门课对我们的影响那么持久,居然贯穿了整个大学。

那一刻我蓦然明白,如果没有遇到这位良师益友,如果我只是“课抛式”学习,绝对不会拥有这样珍贵的大学四年。我对这所校园的怀念,是对那片精神底色极其丰富的人文土地的无限热爱,其中有一份眷恋,专属于通过这位老师而感知到的“理想主义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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线姐饭圈在“抗线”中随她前行

焦俏

线粒体是呼吸作用的场所,呼吸作用分解有机物,释放能量。在线姐的“折磨”下,我们一边痛苦无比,一边能量满满,像呼吸作用一样,永不停息。

线老师一开始就特立独行。

初一开学前一个月,学校布置了每天的练习。自行打印完成,下午4点发当天答案,自判自改,5点之前线上提交。一个小时改五科的作业,略显紧迫,其他老师都给我们放宽到了六七点,唯独她没有。

那段时间我正在老师的琴房里备战钢琴九级,会条件反射地距ddl还有10分钟时,从钢琴上跳起来,烦躁而怨恨地改生物作业。改完也得不到她的赞许,线老师会在评论区发几条近一分钟的语音,说出一堆我认为不是问题的问题。

开学后生物暑期题目重测,我意外拿了满分,不过这依然抵消不了对线老师及生物的怨。她上的课也像她的“亿”分钟语音,事无巨细,极为周全。

开学一个月后,班主任让我和几位同学在自习课去另外的班,学习课外知识。不出意外,线老师又来挡路了。她的要求和暑假一样,5点前在学校完成生物作业。我们5点前是回不来的,所以必须在大课间写完。我在其他同学的谈笑中赶作业,窝着一肚子火跑出教室。这时一个标准的好学生对我说了一句:“我爱线姐。”

我有点吃惊,这个学生好直接。两个念头在我脑海中展开:一,黑到深处自然粉;二,她真的喜欢线老师。

出于谨慎我没说什么,此后越来越长的时间表明,反转来了,线姐的粉丝疯涨,直接变成大V。

我们学《细胞的生活》时,同样姓线的“线粒体”成了我们的粉丝名。班里同学一口一个“我爱线姐,我爱生物”,线姐的名言口口相传,像“只字不漏阅读”“思维完整”“重视知识间的联系”,乃至“死亡会阻止你愚蠢的基因向后代传递”……

线姐教的另一个班,也就是四班的一个同学,把生物学习群的名字改成了“线姐全球后援会”(但这个学生也因此差点被线姐踢出去),而在我们班,同学把“线姐语录”排版作为朋友圈封面,全班每个人的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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