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首页 » 常识 » 预防 » 故事我被拐到缅北深山十年的真实经历
TUhjnbcbe - 2024/4/7 8:54:00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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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那年我家里穷,为了找工作我轻信了同乡的话,被他骗到了缅北。


  没想到他不仅折磨我,还把我卖了。


  我被折磨得痛不欲生,还给那个人生下了孩子。


  1


  一晃十年过去了,我已经在这个暗无天日的地方,呆了整整十个年头。


  开始,我还想尽一切办法,拼了命要逃出去,以为只要翻过缅甸境内这座大山就能回家,但山的那头还是山,无穷无尽。


  每逃跑一次,我就会被打得更惨,最严重的时候,我半年下不来床,半条腿算是废了。


  将我买来的人叫阮老三,将近五十岁,整日不是酗酒就是躺着,好吃懒做胡作非为。


  为了不让我逃跑,村里每天都会有人过来给我洗脑,她们和我一样,都是被拐来的,心甘情愿的在这里做牛做马。


  阮老三后面给我的手和脚都上了铁链,旁边的桌子上会放着水壶和煮熟的玉米。


  每天晚上我都会遭受阮老三的暴行,直到我怀孕,生下了孩子。


  2


  波涛汹涌的记忆像海浪一样打湿了我的眼睛,我看到那张熟悉的面孔,赶紧低下了头,视线里的是一双破旧的草鞋,上面满是泥泞。


  他,穿着干净的寸衫,站在讲台上,友好的和每一位学生打招呼。


  「车老师,你是打哪来的啊?」


  「车老师你去过城里吗?我爸说城里可好玩了,有很多漂亮的女人。」


  「城里的路都是水泥做的吗?上面会有小花小草吗?」


  孩子们的眼睛里充满了好奇,他耐心地回答。


  我伫立在教室门口,没敢进去。


  我想他认不出我来,可我怕他真的认不出来。


  3


  学生们基本上都已将报完了名在座位上坐着,阮芸在我的腿边,她轻轻的拉了拉我的手,仰着头问道:「妈,我们不去报名吗?」


  「车老师,我家小虹要是哪里有没做对的地方,你尽管罚。」我说起了这边本地方言,掺杂了一些普通话道。


  车文拿笔在白纸上写着,点了点头,他并没有认出我来。


  我的眼神暗了暗,即使有些失落,但还好,还好在他眼里我一直是以前的模样。


  4


  到了家,我用水瓢在池子里打水。


  静静地看到池子里的倒影,面黄枯廋,干裂的嘴唇,眼睛那里有条明显的疤。


  「午饭呢?你个没用的贱人,半天了连饭都没煮好?」屋子又响起了摔打东西的声音,我刚盛起一瓢水。


  一只大手将我的脖子死死的掐住,整个头颅被按进了水池里。


  我的鼻腔和口腔都被水灌满了,快要窒息的时候,头发扯着头皮被拉起啦,还未呼吸几口空气,就又淹没在了水池里。


  重复几次后,阮老三放了手,我瘫坐在地上,「你个赔钱的玩意,养你还不如养头猪。」


  我躲到了角落里不断的喘着气,颤颤巍巍的将湿了的衣服拧干,他扔了几块钱在地上,「快去买瓶酒回来。」


  我一瘸一拐的走廊出去,他还在不断地咒骂,他说我是赔钱货,生了个赔钱货,希望我早点死去。


  我生阮芸的时候,本来就是难产,之前的那条腿被他下了狠手,导致我终生都是瘸子。


  后面阮老三喝完了酒,之后便睡了过去。


  5


  「妈,我回来啦。」阮芸一路小跑了进来,看到阮老三睡着了后掏出了一个面包和一包麦片,小声地道,「这些是学校今天发的,老师说这个可以泡着喝,我们一起喝吧,妈。」


  阮芸很喜欢新来的车老师,她说车老师很和气,总是笑眯眯的,而且今天发面包,他还给阮芸多发了一片。


  然后她又很开心地道:「老师今天还夸她字写得漂亮,让同学们向她学习。」


  她高兴地将本子拿了出来给我看,随即说道:「但有些字我还不认识,你帮我看看。」


  我翻开了本子,每一页上,第一个都是车文写得样本,指尖摩挲着纸张,这些字,有些不对?


  开头的字传递了一个信息。


  「小梦,中雨召到呢了。」


  小梦,终于找到你了。


  我将阮芸拉到了外边,颤抖着手握住了她的肩膀,「车老师,除了作业的事,他还和你说了别的什么吗?」


  阮芸看到我脖子上紫红色的痕迹,问道:「妈,爸爸是不是又打你了?」


  「不是,你快说,车老师是不是还说了其它的?」


  「没有,他只说我又不认识的字就问家长,家长一定会知道的。」因为阮芸是女孩,我也无法再生,阮老三并不想她读书,是我苦苦求来的。


  我拿起了铅笔,将阮芸的生字本都写满了,在最后一行字格,我将拼音写成了,「know.」


  虽然我是故意写错的,阮芸也不知道是什么意思,混在拼音里,别人也发现不了,很快阮芸又将本子放进了书包里。


  我做了一个深呼吸,准备做饭却发现屋内站了一个人,臭气熏天,满口的黄牙。


  他向我走了过来,是前屋里头娶了个瞎子做媳妇的许伯。


  6


  许伯上下打量着我,目光灼灼:「哟,你还认识字啊,真不错。」随后从衣兜里拿出了一个镜子说;「今天路上捡的,送给你。」


  话音未落,他那脏兮兮的手就准备搂上我的腰,我躲的快,问他媳妇哪去了。


  他瞟了一眼前屋,不耐烦地道:「我那瞎了眼的婆娘,最好赶紧死了,我好重新找。」


  他又向我靠近,「找个你这样的,人长的好,又能教小孩识字。」


  我胃里一阵翻涌,没有直截了当地说出来,将他的镜子丢到了一边,便把阮芸叫了出来,说自己要去做饭了。


  他看到我的行为,有些生气说我做鸡都不配,还敢看不起他。


  他粗着嗓子骂我,吵醒了阮老三。


  阮老三浑身的酒气,两眼睡得通红,屋子里传来了碰倒东西的声音,他朝厨房这边走来一边走一边喊着:「吵吵什么呢?煮个饭磨磨唧唧的!」


  「阮老三,你不行啊,我刚刚给你媳妇带了个镜子,她就说要跟了我呢。」许叔得意道,那样子仿佛我真的说了这样的话。


  听到这话,阮老三脸色变了变,立马甩了我一巴掌,同时用脚狠狠地踹了我的肚子,拖着我的头发往前走。


  无论我怎样的反抗都是以卵击石,地上的沙子和我腿上的肉黏在了一起,衣服也被撕扯开来。


  到了村口,他便对我拳脚相加,不停地骂着,「你个荡妇,淫妇,你看我打不打的死你!」


  路过的人开始看起了热闹,你一言我一句,生怕阮老三没把我打死。


  他只能做出这样的举动,才算是挽回了自己的面子。


  我抱着头,缩在地上任由他打骂。


  「你们几个做什么呢?」车文向这边走了过来。


  阮老三停了手,知道车文是新来的老师,换了一副讨好的嘴脸,说我犯了事,调教调教。


  车文两眼通红的看着我,他闭了一下眼睛,使自己的神色正常,说大人要做好榜样,不然孩子会学坏,又说了过些天,说不定会有慈善机构来这里做慈善。


  周围的人听到这话,便让阮老三要收敛一些,车文正好提出说带我去村里的诊所瞧瞧。


  7


  一路上,我俩静静地走了一路。


  谁也没先开口,我们心知肚明,但也只能默默无言以对。


  医生给我开了跌打摔伤的药,让我注意不要让伤口感染和发炎。


  车文突然开口道,「正好我去看看阮芸这孩子的作业吧,我看她最近都有些懈怠了。」山里的人虽然不关心小孩的成绩,但又是极其尊重老师的。


  「谢谢老师。」我答道。


  阮老三见车文来家里,觉得这是一件光彩的事情,想要留他吃饭。


  这一次,阮老三喝了酒却没有打人,而且还让我上桌子吃饭。


  他用带着方言的普通话,说起自己当年的事情,总觉得自己本来是能够出人头地的。


  车文只是尴尬的敷衍着,他又很得意道:「我别的本事没有,但老婆服我,我让她做什么就做什么。」


  他足足倒了一碗白酒,递给了我,「把它喝了,不喝老子就打死你。」


  喝完酒之后,我觉得疲惫极了,脑袋迷迷糊糊的,后没便没有了意识。


  我晃了晃头,手脚有些发麻,我把阮老三放在我腰上的手臂移开了,随后,看到眼前的景象,我浑身的血液都僵住了。


  阮老三死了。


  他的心脏那里笔直着插着一把剪刀,黑红的血染了一大片床单。


  那双瞳孔失距的眼睛正直直地盯着我。


  阮老三的尸体,没有重心一样掉了下去。


  我猫着腰,贴近他,颤抖着将手放在他的鼻翼那里,没有呼吸,他真的死了!


  外边传来了往日的声响,我用双手摸了一把脸,我既高兴又难过。


  我拼命地殴打他凉透的尸体,企图将这些年我受的耻辱讨回来。


  高兴的是他真的死了,难过的是,他死了,我该要如何处理他的尸体。


  还有人到底是谁杀的?


  8


  昨天喝完酒之后,我完全没了意识,屋子里虽没有打斗的痕迹,但一定发生了什么。


  「车文,一定不要是你。」我默默地祈祷着,但又不敢出门。


  在这个山村里,被拐骗回来的女人,是没什么自由的。


  就算是下地干活,也有无数双眼睛盯着,只要稍微又不对劲的地方,他们就会里面通知阮老三。


  要是阮老三的尸体被发现了,他们一定将我乱棍打死。


  想到这里我感到脊背发凉,我下定决心,将他的尸体藏到放玉米的地窖里。


  藏好了阮老三,我一如既往的起来干活,扫地,洗衣服,煮饭,不用时时刻刻都在担惊受怕着,没有了阮老三的拳头,没有了阮老三的叫骂。


  村里有很多闲人,就算阮老三不见了四五天,也不会有人起疑,地窖阴寒,是储存尸体的好地方。


  但我必须的在两个星期左右逃离这里。


  9


  天阴沉沉的,我将家里的公鸡宰杀,用土豆炖了鸡汤,同时还炒了一些鸡肉,我拿出了一个鸡腿放在了碗里。


  「许姐,你在里面吗?」我敲了敲前面房子的窗户,一个女人摸索着到了窗前。


  我看着她翻白的眼球,她轻声问道:「阮家的媳妇是吗?」


  我踮起脚看了一眼屋里头,随即问道:「是的,许叔他在家吗?」


  她茫然的盯着前方答道:「出去了,不在家。」


  我连忙将藏在衣服的碗拿了出来,「嗐,老阮今天破天荒,说要出去打工,便让我把家里的公鸡杀了,送他出门,我趁着他不注意给你拿了个鸡腿。」


  许家的媳妇虽然是个瞎子,但人却是极好的,之前我想要逃离,她暗中时常帮助了我,这里的我没有信任的,她算是唯一的一个。


  我向她接了家里的保温桶,将做好的饭菜装了进去。


  走向学校的路上,一些小老太警觉地盯着我,生怕我一溜烟没了人影,不紧不慢的跟在我后头,同时警告我要是再想逃跑,阮老三一定会将我打死。


  见我快到校门口,知道我是给阮芸送饭,才隐隐放下心来。


  她们明白,只要阮芸在,我还是会想着好好活下去的。


  10


  村里的小学是两间水泥做的房子,操场只有一根杆子,上面飘扬着五星红旗,整个学校的学生加起来20人不到。


  下课铃声响了,我隔着铁门喊着阮芸的名字,正在打扫操场的学生走了过来。


  「原来这就是阮芸的妈妈啊。」


  「我爸说她是阮叔买来的,三千块钱。」


  「她妈妈是城里人吧,真好看,阮芸也好看。」


  旁边的孩子不屑的笑了声,童言无忌,我并未放在心上,我请求他们帮我叫来阮芸,可他们做起了恶作剧,不断的叫嚷,我的声音被淹没了。


  已经打了上课铃,我还在校门口等着,直到有个老师走近。


  我朝他问道:「老师,我是阮芸的妈妈,您能帮我叫一下她吗?」


  「这会正上课呢,有事情就回家说,」他看到我手上的保温桶,问道,「你手上拿的是什么?」


  「这,这是我给他送的午饭。」


  「行了,我待会给她吧。」


  「那老师,您能帮我叫一下车文老师嘛?他是阮芸的班主任,我想问一下我孩子的成绩。」我急切的想要确定阮老三是不是车文杀的,只要借着给阮芸送饭的念头来见他。


  时常,我会憎恨自己,憎恨阮芸,她是阮老三的血脉,是一场场暴行下来的产物。


  阮老三不疼她,她只有妈妈,小小的年纪,已经足够听话和懂事了。


  一旦我离去,这顿午餐是我唯一能做的。


  那位老师听到我想要问阮芸的成绩,讥讽般道:「你大字都不识几个,今天校组织部开会,刘老师正开会着,估计够等,你回去吧,东西给我。」


  他接过了保温桶,便头也不回地走了。


  我一直在门口等着,没有听到下课铃声,也没有看到车文的身影。


  我心乱如麻的回了家,在家门口守着,但凡又一点儿声响,都会让我提心吊胆,直到阮芸放学,我才松了口气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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